是 @独轶钦 点的if线,希望我领会对了()但灵感还是来自我自己看牙的惨痛经历,感觉白陀思非常适合这个。注意是私设,和原作陀思非常不一样。
写日常总让我紧张因为感觉没注入什么营养(
“喔,有些事情还真是没有道理可讲。”
听见有人从背后轻手轻脚地走来,并且在水池边开始洗手,太宰知道他预约的名字奇怪的医生终于回来了,于是自来熟地开始发表意见。
“我觉得我不怎么吃甜的,吃零食远远不如我的同事多,可是他们就从来不需要看牙,真可气。”
护士给他戴上围巾之后就走了。太宰还在喋喋不休,一只手从身后搭在他的肩膀上。
“各人的牙质不同。看来你属于比较倒霉的那类。”
温润的声音让太宰一愣,他仰起头,像只猫一样呆呆地望着背后,和俯视他的陀思对上了目光。那个白色的人微笑了一下,把手移开,开始戴手套,假装没看见太宰看直了的眼睛。
“怎么是你?”
“表面身份哦,”陀思把灯拉下来,拿起台上的小镜子,“瞒你到现在真的不容易。”
“你也可以进侦探社嘛。”
“然后我们两个都得饿死,多么悲惨的结局。好了太宰君,脸不要再往下拉了,眼睛都快翻出来了。”
出于某种可能也许可以用“撒娇”来指代的意图,太宰抱起了胳膊。“你胸牌上写的不是自己的名字。”
“我会那么真诚吗?”
“而且刚才那个护士叫你阿廖沙。”
“是假的名字。”
“即使是假的也太亲密了。”
“熟悉的人都这么叫。啊……太宰君,你嫉妒吗?这可不合你的人设。也许晚上我们需要好好谈谈?”
陀思的笑容瞬间变得阴险。
太宰无声倒吸一口气,老老实实躺在椅子上,把眼睛闭上了。
“告诉我你是怎么给人看病的?‘罪与罚’怎么办?”
“你说这个?”陀思把手举到眼前,“这是可控的,发动的时间和规模都可以精准操作。”
“我好像知道你为什么是白的了。”
“用起来很方便,比如说——”他把一根手指伸进太宰嘴里,非常温柔地摸到一颗牙齿,把它按住,“——如果现在稍微发动一下,这颗牙就会——哦不对,对你是没用的,那就不演示了。”
“有用就更不能演示了,那是颗好牙。”太宰含糊地说,伸手去拽陀思的手腕,想把手指从自己嘴里拿出来,却被陀思按住了。
“放松,我偶尔也遇到难办的病人,但是没有一个像你这么麻烦。”
受制于人不太开心,太宰报复地咬了一下陀思的手指,自己却倒抽一口冷气,抬手按住了下巴。陀思笑得狡黠,转身从台上拿了镊子去寻找那颗作怪的牙。
“这是第一次吗,太宰君?”
“……”
“果然从来没做过啊。是这里吗?”
“……”
“是这里吗?”
“!”
“那我要用力了哦。”
“!!”
“怎么是这样的表情呢?这样可以吗,太宰君?可以吗?”
“……咳咳咳!!!”
陀思打开了水龙头,太宰抓起杯子漱了半分钟口才把水吐出来。
“你说的都是什么啊!”
“太宰君,不配合是无法诊断的。”
“阿廖沙,游戏请到此为止。”
“你精神太紧张了,太宰君,不放松会痛。”
“又开始了。”
半分钟的正经检查之后,陀思把一面小镜子举到太宰眼前。
“应该说,情况不妙。怎么了,为什么这么看我?”
“随你怎么处理吧,”太宰伸了个懒腰,伸手去拿漱口杯,“费……阿廖沙说话如此温柔我还没完全习惯。”
“那,这样你满意吗?”陀思稍微眯起眼睛,露出一个令人脊背发寒的笑容,“我认为牙的一生是痛苦的,我的工作只是解脱它们,让它们再也体会不到痛,让整个口腔从罪恶的污秽中净化……”
“别!你还是按自己的习惯吧!”
“好极了,我的习惯是这样,”陀思摘下了钻头,突然在太宰耳边用呓语般的声音说,“虽然是第一次,我不会让你痛的。”
太宰把漱口水全喷了出来。
“我再也不要在医院见到你了。”
“我在想太宰君是不是躺在牙医的椅子上也能起反应呢。”
“谢谢你关心,费佳,那就是神仙也做不到。”
一小时之后。
“很棒的一次吧?”陀思再次举起小镜子,“焕然一新。”
太宰自暴自弃地仰头靠在椅背上,闭上眼睛。
“手法确实巧妙,但现在整个科室都在看着我们。”
“为什么?因为太宰君叫得很好听吗?”
“……费佳,我从来没有这么真诚过。我恨你。”